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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白吐出一口白烟却怎么也聚不成一个完整的圆圈，轻轻叹了一声，把还剩一半烟丝的烟袋锅在脚底磕掉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只小鬼不饿？跟我在这里傻站着干么子事！”

    “师傅不吃饭做徒弟的哪能先吃。”

    小鱼憨憨地抓了一下后脑勺。杨春连忙附和着也说等师傅一起吃饭，不然没规矩。老白呵呵笑着抬步走，小鱼追上老白小声问，是不是让杨春和他一块去老屋找那本白家的绝秘典籍。

    老白迟了一下脚步，回头看着杨春，等杨春近前，问杨春以后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就想我的两个姐姐能幸福，最好还能发家致富。”

    杨春觉得她的理想太朴实也太没有格调，如果换个人问，她可能会说出这个时代最辉煌的人生理想，实现祖国的四个现代化，为革命事业贡献一生。不过面对舍身忘险救自己的老白，杨春可不想说冠冕堂皇的话唬弄他。

    “发家致富？”

    老白被杨春的话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要发家致富很容易，尤其是做我们这一行的，只要师傅我愿意，不出一个月我就能发家致富，拥有数不清的财富。”

    老白想起曾经面对的金钱诱惑，有些是可以接手的，自己也完全有能力替人成事。只是想到白家祖训，学术法不能谋私利，更不能昧良心！再多的钱也买不来良心的安宁，买不来一辈子的心安理得，他最终选择了为国家做事……

    “师傅是不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小鱼听到老白的话显得很兴奋，他还没有体验过富有的感觉，不知道财富能带来什么。不过这次在雪域旅馆算是见识了一把，没有钱换金粒子连一道门都过不去。

    “真你个头！”

    老白的长烟袋拍在小鱼的头上，小鱼吐了吐舌头。

    “师傅什么时候说过假话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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